Blurred

我手中捧着那乐谱的时候就已魂牵梦萦,由他捏握的墨迹斑斑的蘸水笔所绘下的音符(有如神迹)似一柄润色利刃插进我灵魂深处。我的神智就此支离破碎,一团被强光射穿的烟雾,一颗沐浴在晨光中腐烂凹陷的葡萄肉。
等我回过神来,我的手指掐进了莫扎特的脆弱的脖颈,紫黑色指甲油像亵渎的荆棘,直逼象牙白色的圣殿阶梯。他的笑靥就是主教赞颂的光明。他又轻又切地哀嚎一声,大师,弄疼我了。莫扎特看不懂我眼中的爱恨交织,只知道我冷若冰霜的脸皮下有苦仇滋生,于是他的手握住我的,摆出一个经典的莫扎特式笑容(比伽倪墨得斯的讪笑更轻狂、更令人生厌的至真),撅起嘴唇给了我一个不深不浅的吻。
不,不是的,莫扎特,我地狱中浴血的天使,使我痛苦至极的源头。我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吻,就像你给所有其他人的一样;我要你全部的神迹降临于我,我要你桎梏又重生在我的掌心。我撕开他的衣襟,任由美好纯洁的荷叶边衣饰化为乌有,他惊异又热烈地回应我的渴求,湿漉漉的双眼向上注视,就像他也爱着我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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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久以前写的萨莫短打,在lo上放一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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